纪如渊怒气冲冲地回到礼部衙门,脚步重重地踏在青石板上,
每一步都仿佛带着无尽愤懑,
衙门里的官员们看到他这副模样,纷纷低下头,
大气都不敢出,生怕触了霉头。
纪如渊径直走进自己的书房,“砰”的一声关上门,巨大的声响在衙门里回荡。
他坐在椅子上,脸色阴沉得可怕,眉头紧锁,眼神中透露出凶狠与不甘。
“海岳,竟敢坏我好事!”
纪如渊咬牙切齿地说道,双手紧紧地握着椅子的扶手。
这时,他的心腹幕僚李文博小心翼翼地推开门,
轻手轻脚地走进来,躬身说道:
“大人,消消气,莫要气坏了身子,
如今事情已成定局,咱们还是得想个法子应对才是。”
纪如渊抬起头,狠狠地瞪了李文博一眼,没好气地说道:
“应对?你倒是说说,该如何应对?
那海岳的杂报如今在京城传得沸沸扬扬,
淮南王的名声都好转了几分,咱们之前的努力全都白费了!”
李文博眼珠一转,思索片刻后说道:
“大人,依下官之见,咱们礼部也不能坐以待毙。
那海岳能办杂报,咱们为何不能办一个类似的邸报,来取信民间?”
纪如渊听了,眼中闪过一丝亮光,但随即又皱起眉头,说道:
“这谈何容易,那杂报能迅速传播,
是背靠集市,那里人来人往,人都信海岳的,
咱们礼部虽有些名头,但现在人手紧缺,
但要在短时间内办起来,并非易事。”
李文博连忙说道:
“大人,咱们礼部掌管着文教礼仪之事,在文人墨客中颇有影响力。
只要大人一声令下,召集一些善于笔墨的文人,
再拨些银两,办个类似组织并非难事。
咱们可以刊印一些文章,讲解四书五经以及礼仪,
再分出一部分来,专门揭露淮南王新政的弊端,
让百姓们明白这新政不过是淮南王为了一己私欲而推行的,并非真心为了百姓好。”
纪如渊听了,微微点头,脸上露出一丝思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