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这里是三年后,不会吧……
他居然真的小三上位啦?!
下一秒,Alpha敲了敲门,见无人应答便自发进房,第一时间见到对着定格的视频画面呆住的应徽。
他低头,意味不明地望着呆坐的应徽浅笑,忽然在对方雪白泛红的耳尖轻声提醒:“小鸟,现在你知道,自己确实是我老婆了吧。”
应徽,“?!”
转头正对Alpha幽黑的双眸,湿漉漉的气息在瞬间围绕上来,应徽从未感到江绪声的信息素这么浓郁过。
更可怕的是,在灼热的呼吸间,应徽在震惊中从未注意过的身体,居然彻底软成了一滩。
这踏马……他快要骂人了,茶色的眸中泛起羞愤的涟漪。
下一秒,江绪声微凉又让人感觉滚烫的红唇轻触。
他抵抗了吗?应徽觉得有,但又没有?
洁白的腕部软软撑着江绪声的胸膛,那些在单纯外表掩盖下的侵略欲,在此刻尽显无疑。
应徽鸦羽似的睫毛抖得像扇动翅膀的蝴蝶,膝弯被抱起。
此刻,某些诡异的画面、没想通的问题都通通滚蛋。
他从坐在电脑桌前,到手足无措地落入绵软的被褥,直到热切的气息再次袭来,应徽终于闻到了……
在雨水气味中盛放的浓郁鸢尾花香,来自于视频外的,他自己。
……
像被人胖揍一顿。应徽睁眼,在难以言喻的黏湿中,挣扎出黑甜的迷梦。
睁眼的瞬间有些迷茫,因为,原本应该捧着杂志瘫倒在沙发上的应徽,居然在第二天就躺在了自家床上。
自家,指那个集黑白灰于一身,没有Alpha,也没有小男孩的,他的单身公寓。
应徽一脸茫然,在反应了数十秒后伸手去够抑制剂:他猜测是发情期要来了。
所以,那些所谓的三年后,不过是一场春梦了无痕。
只是……
发情期前,难道会欲求不满做春梦吗?离了大谱。
而且春梦对象,居然还是……
回想梦中景象,应徽不觉脸部一阵滚烫,不自觉夹紧了双腿。
都怪洛疏白,日有所思,夜有所梦。
现在,他自己都要觉得自己确实对住在隔壁的江绪声居心不良。
下一秒,“叮咚”一声,手机传来讯息。
应徽烦躁地叹口气,突然看到,“用户有O吗已给您留言”。